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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美的人在一带一路
李建春
---文章选自诗刊杂志
我把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砌入武昌府城墙的阴影内我把天女散花、反弹琵琶糅合到长江两岸山的皴法我的风骨中,有玄奘横穿戈壁的苦有从西域来的驼铃,大唐卢舍那的微笑因为美是轻的,像丝绸一样薄我贯通了千里和千古当我书写仕女的肌肤时;后来当义净开辟南线郑和下西洋,我又为他们扬高帆用景泰蓝的釉描绘大明的山水装入货仓。我从未相信我的好日子会过完。因为幸福是爱走出去的像昭君出塞,当我低落时就关起门,把我的女人越画越瘦参照黛玉葬花的样子。于是痛苦来了他们走的是另一条路用我给他们的罗盘,直指我的心脏我造出万园之园,也敌不过坚船利炮我的小兄弟们纷纷离开我,鄙视我其中的一个,甚至打到了武汉我以笔为枪,以颜料为子弹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谁说我不懂暴力的美。直到我从重庆顺流而下,回到原地欢呼胜利回到原地,像人猿泰山捶打自己胸脯……为此我需要最高楼,需要超大型的荒凉。我拆毁了徽派的山墙建成玻璃幕墙;把男耕女织画成夫妻双双外出打工。一些星星闭上了眼睛。我不喜欢朦胧的美我喜欢一带一路。正如我喜欢汤逊湖或湿地公园的白蜡树,而平白提升了江夏画派的威望,把吴伟描述成一种新风格的创始人和输出者于是丝绸之路变硬变直。沿着骆驼的蹄印铺高铁,此地是众多起点之一何不再度走出国门,穿着新设计的唐装旗袍?北上,去往中亚、非洲到地中海汇合;南下,途经自己的岛用董其昌的士气和波臣派的墨骨记下一带一路上,各国的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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